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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票投資經濟學 2021-06-17 16:24:20

長期投資基金可多收三五斗

發布時間: 2021-03-29 04:54:10

㈠ 多收了三五斗的劃分段落

1.華蓓蓓的《「使學生得到實際的益處」——談談(多收了三五斗)的分段》(節錄):
……這些資料都把這篇課文分四段。但根據自己的粗淺理解,我覺得這樣的分段是可以討論的。
說是按地點分吧,的確,前面是寫了「米行」「街上」「船上」等幾個地點,但最後一段沒有指明地點,又怎麼理解呢?並且,根據這個地點,那麼第一節寫了『碼頭上』,也該單獨成為一段吧。所以我認為按地點分為四段是欠妥的。
說是按事情分吧,不錯,前面是寫了「糶米」,購買日用品和「酒後發泄」等事,但最後一節並沒有寫具體的事,又怎能和前面並列成為四段呢?
……
經過反復考慮,我終於大膽提出了我的看法,就是根據時間進行分段,全文可分兩段。第一段寫豐收的某一天,在江南某一小鎮發生的事情。第二段是說這樣的悲劇第二天又將在這個小鎮和其他各鎮上發生,是第一段的深化。這種分法,也許會給人以「頭重腳輕」的感覺,但卻是順理成章的。因為這種結構方法正反映了葉聖陶先生組織安排材料的獨具匠心;也正是這篇文章之超出於同類題材其他文章的地方之一。
為了讓學生更好地掌握課文內客,第一段還可按事件分為四個層次,第一段到第三段為第一層次,交代糶米這件事發生的背景及文中的主要人物。接著再分別以糶米、購買日用品、酒後發泄等為第二、三、四層次。
給華蓓蓓同志的復信
蓓蓓同志惠鑒:
來信昨日接讀。我患病,到今心思體力還不大如前,目力又不濟,只能簡單作復,務請原諒。
作者作文,不管自覺不自覺,寫不寫提綱,總有先後次第。教學生閱讀,要課文分段落,無非要學生辨明這個先後次第,藉此養成自己思索、說話、作文的好習慣。
我的這篇《多收了三五斗》常被選用,因而各種教學參考書常有提及。可是我不曾收集來看,因為我不擔任教課。今天取出《多收了三五斗》來看,我同意足下分兩段,前段又分幾個層次的說法。
參考書難免有不足之處,教師要有獨立的思考和見解,我非常佩服足下這個意思。教師有獨立的思考和見解,又能不斷研究和實踐,掌握啟發學生和引導學生的方法,才能使學生得到實在的益處。
敬禮
葉聖陶四月六日下午1
(兩文均載《語文學習》1980年第二期)

㈡ 多收了三五斗 原文

網上下去

㈢ 多收了三五斗

記敘和描寫

㈣ 多收了三五斗的社會背景

30年代初,洋米洋面充斥中國市場,米價大幅度下跌,使廣大產米區失去了銷納的場所,農民在帝國主義經濟侵略之下,已經瀕於破產。當時上海人一般吃的是安南米、暹邏米以及美國麵粉和澳洲麵粉。正如當時有的評論文章所指出的,連年災荒,農村中「十室九空」「哀鴻遍野」;同時,「洋米輸入……其富人仍然可以穀食饒足,廩囷不空,口腹不飢」。1932年邀天之倖,各地糧食豐收,可是糧價大減,農民的貧困反而愈加深重,「放下禾鐮,沒有飯吃,成為農村之普遍現象」。甚至,「有許多田地圖為糧價太殘簡直沒有人去收獲,恐怕收起了反而賠累」。《多收了三五斗》反映的正是當時的社會現象。

㈤ 如何用經濟學的知識來分析多收了三五斗這篇文章里的內容

1.從供給和需求來說
當多收時(豐收),供給增加,糧食價格下降
2.從供給彈性來說
農民的糧食只能賣到那裡,急需將糧食變現,購買其他用品,彈性小,極易受市場勢力影響。
3.可以談談壟斷和寡頭或規模效應
收購糧食一方,便於連接整合勢力操控價格,分散的農民很難聯合起來對市場價格產生影響。
4.單一的糧食買賣市場,談談市場競爭的重要性
從這幾方面再引申一下,就可以扯很多了~~

㈥ 《多收了三五斗》相關問題

不是,那舊時代的語言而已。

解會錢:分攤會錢

會錢:指加入搖會等組織的成員按期平均交納的款項。

全句意思:上繳租子,償還債務,交些會錢,大概還能將就生活吧。

㈦ 多收了三五斗的主要內容

《多收了三五斗》,葉聖陶先生的短篇小說,從河埠頭的萬盛米行糶米到街上購物,不同的處所,不同的場景,講述了舊中國農民豐收成災的悲慘命運。小說通過對20世紀30年代舊中國江南一群農民忍痛虧本糶來,在豐年反而遭到比往年更悲慘的厄運的描寫,形象地揭示了舊中國在三座大山的壓迫下,農村急遽破產的現實,預示著農民必將走上反抗的道路。小說表面寫的是當年的收成較往年好些,南方水鄉佃農的生活可以有所改善,但從側面反映的是人民苛捐雜稅的疾苦和艱難的生活狀態,表達了對勞動人民的深刻同情和對當權者搜刮民脂民膏的厭惡憤恨。

㈧ 葉聖陶的多收了三五斗

《多收了三五斗》 葉聖陶

萬盛米行的河埠頭,橫七豎八停泊著鄉村裡出來的敞口船。船里裝載的是新米,把船身壓得很低。齊般舷的萊葉和垃圾給白膩的泡沫包圍著,一漾一漾地,填沒了這船和那船之間的空隙。

河埠上去是僅容兩三個人並排走的街道。萬盛米行就在街道的那一邊。朝晨的太陽光從破了的明瓦天棚斜射下來,光柱子落在櫃台外面晃動著的幾頂舊氈帽上。

那些戴舊氈帽的大清早搖船出來,到了埠頭,氣也不透一口,便來到櫃台前面占卜他們的命運。

「糙米五塊,谷三塊,」米行里的先生有氣沒力地回答他們。

「什麼!」舊氈帽朋友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美滿的希望突然一沉,一會兒大家都呆了。

「在六月里,你們不是賣十三塊么?」

「十五塊也賣過,不要說十三塊。」

「那裡有跌得這樣厲害的!」

「現在是什麼時候,你們不知道么?各處的米象潮水一般涌來,過幾天還要跌呢!



剛才出力搖船猶如賽龍船似的一股勁兒,現在在每個人的身體里鬆懈下來了。今年天照應,雨水調勻,小蟲子也不來作梗,一畝田多收這么三五斗,誰都以為該得透一透氣了。那裡知道臨到最後的占卜,卻得到比往年更壞的課兆!

「還是不要糶的好,我們搖回去放在家裡吧!」從簡單的心裡噴出了這樣的憤激的話。

「嗤,」先生冷笑著,「你們不糶,人家就餓死了么?各處地方多的是洋米,洋面,頭幾批還沒吃完,外洋大輪船又有幾批運來了。」

洋米,洋面,外洋大輪船,那是遙遠的事情,彷彿可以不管。而不糶那已經送到河埠頭來的米,卻只能作為一句憤激的話說說罷了。怎麼能夠不糶呢?田主方面的租是要繳的,為了雇幫工,買肥料,吃飽肚皮,借下的債是要還的。

「我們搖到范墓去糶吧,」在范墓,或許有比較好的命運等候著他們,有人這么想。

但是,先生又來了一個「嗤」,捻著稀微的短髭說道:「不要說范墓,就是搖到城裡去也一樣。我們同行公議,這兩天的價錢是糙米五塊,谷三塊。」

「到范墓去糶沒有好處,」同伴間也提出了駁議。「這里到范墓要過兩個局子,知道他們捐我們多少錢!就說依他們捐,那裡來的現洋錢?」

「先生,能不能抬高一點?」差不多是哀求的聲氣。

「抬高一點,說說倒是很容易的一句話。我們這米行是拿本錢來開的,你們要知道,抬高一點,就是說替你們白當差,這樣的傻事誰肯干?」

「這個價錢實在太低了,我們做夢也沒想到。去年的糶價是七塊半,今年的米價又賣到十三塊,不,你先生說的,十五塊也賣過;我們想,今年總該比七塊半多一點吧。那裡知道只有五塊!」

「先生,就是去年的老價錢,七塊半吧。」

「先生,種田人可憐,你們行行好心,少賺一點吧。」

另一位先生聽得厭煩,把嘴裡的香煙屁股扔到街心,睜大了眼睛說:「你們嫌價錢低,不要糶好了。是你們自己來的,並沒有請你們來。只管多羅嗦做什麼!我們有的是洋錢,不買你們的,有別人的好買。你們看,船埠頭又有兩只船停在那裡了。」

三四頂舊氈帽從石級下升上來,舊氈帽下面是表現著希望的醬赤的臉。他們隨即加入先到的一群。斜伸下來的光柱子落在他們的破布襖的肩背上。

「聽聽看,今年什麼價錢。」

「比去年都不如,只有五塊錢!」伴著一副懊喪到無可奈何的神色。

「什麼!」希望猶如肥皂泡,一會兒又進裂了三四個。

希望的肥皂泡雖然迸裂了,載在敞口船里的米可總得糶出;而且命里註定,只有賣給這一家萬盛米行。米行里有的是洋錢,而破布襖的空口袋裡正需要洋錢。

在米質好和壞的辯論之中,在斛子淺和滿的爭持之下,結果船埠頭的敞口船真個敞口朝天了;船身浮起了好些,填沒了這船那船之間的空隙的菜葉和垃圾就看不見了。舊氈帽朋友把自己種出來的米送進了萬盛米行的廒間,換到手的是或多或少的一疊鈔票。



「先生,給現洋錢,袁世凱,不行么?」白白的米換不到白白的現洋錢,好象又被他們打了個折扣,怪不舒服。

「鄉下曲辮子!」夾著一支水筆的手按在算盤珠上,鄙夷不屑的眼光從眼鏡上邊射出來,「一塊錢鈔票就作一塊錢用,誰好少作你們一個銅板。我們這里沒有現洋錢,只有鈔票。」

「那末,換中國銀行的吧。」從花紋上辨認,知道手裡的鈔票不是中國銀行的。

「嚇!」聲音很嚴厲,左手的食指強硬地指著,「這是中央銀行的,你們不要,可是要想吃官司?」

不要這鈔票就得吃官司,這個道理弄不明白。但是誰也不想弄明白;大家看了看鈔票上的人像,又彼此交換了將信將疑的一眼,便把鈔票塞進破布祆的空口袋或者纏著褲腰的空褡褳。」

一批人咕嚕著離開了萬盛米行,另一批人又從船埠頭跨上來。同樣地,在櫃台前迸裂了希望的肥皂泡,趕走了入秋以來望著沉重的稻穗所感到的快樂。同樣地,把萬分捨不得的白白的米送進萬盛的廒間,換到了並非白白的現洋洋錢的鈔票。

街道上見得熱鬧起來了。

舊氈帽朋友今天上鎮來,原來有很多的計劃的。洋肥皂用完了,須得買十塊八塊回去。洋火也要帶幾匣。洋油向挑著擔子到村裡去的小販買,十個銅板只有這么一小瓢,太吃虧了;如果幾家人家合買一聽分來用,就便宜得多。陳列在櫥窗里的花花綠綠的洋布聽說只要八分半一尺,女人早已眼紅了好久,今天糶米就嚷著要一同出來,自己幾尺,阿大幾尺,阿二幾尺,都有了預算。有些女人的預算里還有一面蛋圓的洋鏡,一方雪白的毛巾,或者一頂結得很好看的絨線的小囝帽。難得今年天照應,一畝田多收這么三五斗,讓一向捏得緊緊的手稍微放鬆一點,誰說不應該?繳租,還債,解會錢,大概能夠對付過去吧;對付過去之外,大概還有多餘吧。在這樣的心境之下,有些人甚至想買一個熱水瓶。這東西實在怪,不用生火,熱水沖下去,等會兒倒出來照舊是燙的;比起稻柴做成的茶壺窠來,真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

他們咕嚕著離開萬盛米行的時候,猶如走出一個一向於己不利的賭場——這回又輸了!輸多少呢?他們不知道。總之,袋裡的一疊鈔粟沒有半張或者一角是自己的了。還要添補上不知在那裡的多少張鈔票給人家,人家才會滿意,這要等人家說了才知道。。

輸是輸定了,馬上開船回去未必就會好多少;鎮上走一轉,買點東西回去,也不過在輸賬上加上一筆,,況且有些東西實在等著要用。於是街道上見得熱鬧起來了。

他們三個一群,五個一簇,拖著短短的身影,在狹窄的街道上走。嘴裡還是咕嚕著,復算剛才得到的代價,咒罵那黑良心的米行。女人臂彎里鉤著籃子,或者一隻手牽著小孩,眼光只是向兩旁的店家直溜。小孩給賽璐珞的洋囝囝,老虎,狗,以及紅紅綠綠的洋鐵銅鼓,洋鐵喇叭勾引住了,賴在那裡不肯走開。

「小弟弟,好玩呢,洋銅鼓,洋喇叭,買一個去,」故意作一種引誘的聲調。接著是——冬,冬,冬,——叭,叭,叭。

當,當,當,——「洋瓷面盆刮刮叫,四角一隻真公道,鄉親,帶一隻去吧。」

「喂,鄉親,這里有各色花洋布,特別大減價,八分五一尺,足尺加三,要不要剪些回去?」

萬源祥大利老福興幾家的店伙特別賣力,不惜工本叫著「鄉親」,同時拉拉扯扯地牽住「鄉親」的布襖;他們知道惟有今天,「鄉親」的口袋是充實的,這是不容放過的好機會。

在節約預算的躊躇之後,「鄉親」把剛到手的鈔票一張兩張地交到店伙手裡。洋火,洋肥皂之類必需用,不能不買,只好少買一點。整聽的洋油價錢太「咬手」,不買吧,還是十個銅板一小瓢向小販零沽。衣料呢,預備剪兩件的就剪了一件,預備娘兒子倆一同剪的就單剪了兒子的。蛋圓的洋鏡拿到了手裡又放進了櫥窗。絨線的帽子套在小孩頭上試戴,剛剛合式,給爺老子一句「不要買吧」,便又脫了下來。想買熱水瓶的簡直不敢問一聲價。說不定要一塊塊半吧。如果不管三七二十一買回去,別的不說,幾個白頭發的老太公老太婆就要一陣陣地罵:「這樣的年時,你們貪安逸,花了一塊塊半買這些東西來用,永世不得翻身是應該的!你們看,我們這么一把年紀,誰用過這些東西來!」這羅嗦也就夠受了。有幾個女人拗不過孩子的慾望,便給他們買了最便宜的小洋囝囝。小洋囝囝的腿臂可以轉動,要他坐就坐,要他站就站,要他舉手就舉手;這不但使拿不到手的別的孩子眼睛裡幾乎冒火,就是大人看了也覺得怪有興趣。

「鄉親」還沾了一點酒,向熟肉店裡買了一點肉,回到停泊在萬盛米行船埠頭的自家的船上,又從般梢頭拿出盛著咸萊和豆腐湯之類的碗碟來,便坐在船頭開始喝酒。女人在船梢頭煮飯。一會兒,這條船也冒煙,那條船也冒煙,個個人淌著眼淚。小孩在敞口朝天的空艙里跌交打滾,又撈起浮在河面的臟東西來玩,惟有他們有說不出的快樂。

酒到了肚裡,話就多起來。相識的,不相識的,落在同一的命運里,又在同一的河面上喝酒,你端起酒碗來說幾句,我放下筷子來接幾聲,中聽的,喊聲「對」,不中聽,罵一頓:大家覺得正需要這樣的發泄。

「五塊錢一擔,真是碰見了鬼!」

「去年是水災,收成不好,虧本。今年算是好年時,收成好,還是虧本!」

「今年虧本比去年都厲害;去年還糶七塊半呢。」

「又得把自己吃的米糶出去了。唉,種田人吃不到自己種出來的米!」

「為什麼要糶出去呢,你這死鬼!我一定要留在家裡,給老婆吃,給兒子吃。我不繳租,寧可跑去吃官司,讓他們關起來!」

「也只好不繳租呀。繳租立刻借新債。借了四分錢五分錢的債去繳租,貪圖些什麼,難道貪圖明年背著重重的債!」

「田真個種不得了!」

「退了租逃荒去吧。我看逃荒的倒是滿寫意的。」

「逃荒去,債也賴了,會錢也不用解了,好打算,我們一塊兒去!」

「誰出來當頭腦?他們逃荒的有幾個頭腦,男男女女,老老小小,都聽頭腦的話。」

「我看,到上海去做工也不壞。我們村裡的小王,不是么?在上海什麼廠里做工,聽說一個月工錢有十五塊。十五塊,照今天的價錢,就是三擔米呢!」

「你翻什麼隔年舊歷本!上海東洋人打仗,好多的廠關了門,小王在那裡做叫化子了,你還不知道?」

路路斷絕。一時大家沉默了。醬赤的臉受著太陽光又加上酒力,個個難看不過,好象就會有殷紅的血從皮膚里迸出來似的。

「我們年年種田,到底替誰種的?」一個人呷了一口酒,幽幽地提出疑問。

就有另一個人指著萬盛的半新不舊的金字招牌說:「近在眼前,就是替他們種的。

我們吃辛吃苦,賠重利錢借債,種了出來,他們嘴唇皮一動,說『五塊錢一擔!』就把我們的油水一古腦兒吞了去!」

「要是讓我們自己定價錢,那就好了。憑良心說,八塊錢一擔,我也不想多要。」

「你這囚犯,在那裡做什麼夢!你不聽見么?他們米行是拿本錢來開的,不肯替我們白當差。」

「那末,我們的田也是拿本錢來種的,為什麼要替他們白當差!為什麼要替田主白當差!」

「我剛才在廒間里這么想:現在讓你們沾便宜,米放在這里;往後沒得吃,就來吃你們的!」故意把聲音壓得很低,網著紅絲的眼睛向岸上斜溜。

「真個沒得吃的時候,什麼地方有米,拿點來吃是不犯王法的!」理直氣壯的聲口。

「今年春天,豐橋地方不是鬧過搶米么?」

「保衛團開了槍,打死兩個人。」

「今天在這里的,說不定也會吃槍,誰知道!」

散亂的談話當然沒有什麼議決案。酒喝乾了,飯吃過了,大家開船回自己的鄉村。

船埠頭便冷清清地盪漾著暗綠色的臟水。

第二天又有一批敞口船來到這里停泊。鎮上便表演著同樣的故事。這種故事也正在各處市鎮上表演著,真是平常而又平常的。

「谷賤傷農」的古語成為都市間報上的時行標題。

地主感覺收租棘手,便開會,發通電,大意說:今年收成特豐,糧食過剩,糧價低落,農民不堪其苦,應請共籌救濟的方案。

金融界本來在那裡要做買賣,便提出了救濟的方案:(一)由各大銀行錢庄籌集資本,向各地收買糧米,指定適當地點屯積,到來年青黃不接的當兒陸續售出,使米價保持平衡;(二)提倡糧米抵押,使米商不至群相采購,造成無期的屯積;(三)由金融界負責募款,購屯糧米,到出售後結算,依盈虧的比例分別發還。

工業界是不聲不響。米價低落,工人的「米貼」之類可以免除,在他們是有利的。

社會科學家在各種雜志上發表論文,從統計,從學理,提出糧食過剩之說簡直是笑話;「谷賤傷農」也未必然,谷即使不賤,在帝國主義和封建勢力雙重壓迫之下,農也得傷。

這些都是都市裡的事情,在「鄉親」是一點也不知道。他們有的糶了自己吃的米,賣了可憐的耕牛,或者借了四分錢五分錢的債繳租;有的挺身而出,被關在拘押所里,兩角三角地,忍痛繳納自己的飯錢,有的沉溺在賭博里,希望骨牌骰子有靈,一場贏它十塊八塊;有的求人去說好話,向田主退租,准備做一個乾乾凈凈的窮光蛋;有的溜之大吉,悄俏地爬上開往上海的四等車。

㈨ 求<<多收了三五斗>>的時代背景分析

小說以20世紀30年代初期江南農村為背景,通過舊氈帽朋友們「豐收成災」的遭遇,描繪了舊中國農民共同的悲慘命運,表現了作家對鄉村、對農民真摯的同情,讓我們體會到作家對當時社會的憤恨之情。
重讀《多收了三五斗》,所獲良多,覺得它應當成為一切與農業有關的專家學者和政府官員的必讀作品。因為就對農業問題和農民苦難的觀察而言,葉老先生七十年多前的這篇文章,比迄今為止國內的經濟學者和政府官員的許多著述都要准確得多,深刻得多。因此,考察商品經濟條件下不受保護的農戶的命運,不可不看《多收了三五斗》。而今它影響所及遠遠超過了農業和經濟的范疇。

一、《多收了三五斗》的深刻之處在於集中表現了市場經濟條件下不受保護的農民的命運。農民的命運與中國的命運息息相關。

「谷賤傷農」是中國這個農業大國的揮之不去的歷史問題,這是因為物以稀為貴。如果農民多收了三五斗就聽任谷賤傷農,引發的後果是不堪設想。所以,中國歷代政府都特別注意解決這一問題。

葉先生的《多收了三五斗》發表於1933年。下面我們看一看葉先生是如何揭示當時的存在問題的:

(一)農民沒有在商品與市場經濟條件下的農業風險意識。

葉先生描述在生活的重壓之下,獲得豐收的農民,一畝田多收這么三五斗,誰都以為該得透一透氣了。可見農民對市場經濟條件下的農業風險意識不足。

所以也就出現了文章開頭的一幕:

那些戴舊氈帽的大清早搖船出來,到了埠頭,氣也不透一口,便來到櫃台前面占卜他們的命運。

「糙米五塊,谷三塊,」米行里的先生有氣沒力地回答他們。

「什麼!」舊氈帽朋友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美滿的希望突然一沉,一會兒大家都呆了。

「在六月里,你們不是賣十三塊么?」

「十五塊也賣過,不要說十三塊。」

「哪裡有跌得這樣利害的!」

現在是什麼時候,你們不知道么?各處的米象潮水一般涌來,過幾天還要跌呢!」⑴

市場是殘酷的,農民多收了三五斗反遭吞噬。

(二)放任農產品進口的危害。

僅是多收了三五斗,無論如何也不至於引起糧食市場如此劇烈的震盪。主要還是放任糧食進口引發的禍害,而農民對此不可能找到應有的對策:

從簡單的心裡噴出了憤激的話。

先生冷笑著,「你們不糶,人家就餓死了么?各處地方多的是洋米,洋面,頭幾批還沒吃完,外洋大輪船又有幾批運來了。」

怎麼能夠不糶呢?田主方面的租是要繳的,為了雇幫工,買肥料,吃飽肚皮,借下的債是要還的。

多收了三五斗的農民只有比那些洋米洋面賣得更賤,才會賣得出去。商人們卻在暗地裡竊笑。

(三)「同行公議」——商業利益集團的有組織的壓價,輕而易舉地勝過了一盤散沙的農民。

請看下面的一幕:

「我們搖到范墓去糶吧,」在范墓,或許有比較好的命運等候著他們,有人這么想。

「不要說范墓,就是搖到城裡去也一樣。我們同行公議,這兩天的價錢是糙米五塊,谷三塊。」

一盤散沙的小農,其實是一群又一群的待宰的羔羊。

(四)政府及各種惡勢力的盤剝。

上個世紀三十年代,政府腐敗,各種惡勢力橫行。

「到范墓去糶沒有好處,」同伴間也提出了駁議。「這里到范墓要過兩個局子,知道他們捐我們多少錢!就說依他們捐,哪裡來的現洋錢?」

在這種盤剝之下農民更是無可奈何。

(五)金融混亂,在支付手段上大做手腳。

米價如此之低,可是,到手的卻不是相對能夠保值的銀元,而是剎那間就可能貶值的鈔票:

白白的米換不到白白的現洋錢,好象又被他們打了個折扣,怪不舒服。

「那末,換中國銀行的吧。」從花紋上辨認,知道手裡的鈔票不是中國銀行的。

「這是中央銀行的,你們不要,可是要想吃官司?」

把萬分捨不得的白白的米送進萬盛的廒間,換到了並非白白的現洋錢的鈔票。

就這樣米行輕而易舉地把金融危機轉嫁給了農民。如今人民幣幣值穩定,可是鄉間卻有了更下作的手段——乾脆打白條。更有甚至者,白條也不打就扣下了。

(六)農民的出路在哪裡?

葉先生當時未必能看清楚農民的出路究竟在哪裡,可是他老老實實地寫出了農民「路路斷絕」。後來證明:一旦農民看到了出路,就會奔向那裡,這就是中國革命成功的內在原因。請看:

「去年是水災,收成不好,虧本。今年算是好年時,收成好,還是虧本!」

「今年虧本比去年都厲害;去年還糶七塊半呢。」

「又得把自己吃的米糶出去了。唉,種田人吃不到自己種出來的米!」

「也只好不繳租呀。繳租立刻借新債。借了四分錢五分錢的債去繳租,貪圖些什麼,難道貪圖明年背著重重的債!」

「田真個種不得了!」

「逃荒去,債也賴了,會錢也不用解了,好打算,我們一塊兒去!」

「我看,到上海去做工也不壞。我們村裡的小王,不是么?在上海什麼廠里做工,聽說一個月工錢有十五塊。十五塊,照今天的價錢,就是三擔米呢!」

「你翻什麼隔年舊歷本!上海東洋人打仗,好多的廠關了門,小王在那裡做叫化子了,你還不知道?」

路路斷絕。一時大家沉默了。

「我們年年種田,到底替誰種的?」

「我們吃辛吃苦,賠重利錢借債,種了出來,他們嘴唇皮一動,說:『五塊錢一擔!』就把我們的油水一古腦兒吞了去!」

「我們的田也是拿本錢來種的,為什麼要替他們白當差!為什麼要替田主白當差!」

他們有的糶了自己吃的米,賣了可憐的耕牛,或者借了四分錢五分錢的債繳租;有的挺身而出,被關在拘押所里,兩角三角地,忍痛繳納自己的飯錢,……有的來人去說好話,向田主退租,准備做一個乾乾凈凈的窮光蛋;有的溜之大吉,悄俏地爬上開往上海的四等車。

(七)社會各界的反映。

面對如此局面,葉先生也寫到了社會各界都有所反映:

「谷賤傷農」的古語成為都市間報上的時行標題。

地主感覺收租棘手,便開會,發通電,大意說:今年收成特豐,糧食過剩,糧價低落,農民不堪其苦,應請共籌救濟的方案。

金融界本來在那裡要做買賣,便提出了救濟的方案:……

工業界是不聲不響。米價低落,工人的「米貼」之類可以免除,在他們是有利的。

社會科學家在各種雜志上發表論文,從統計,從學理,提出糧食過剩之說簡直是笑話;「谷賤傷農」也未必然,谷即使不賤,在帝國主義和封建勢力雙重壓迫之下,農也得傷。

這些都是都市裡的事情,在「鄉親」是一點也不知道。

鄉親不知道,可是政府知道;知道這些的國民黨政府並沒有很好地解決這一問題,所以也就有了後來兵敗如山倒的結局,和農民推著小車支前,幫助解放軍打勝仗。據說,當他們潰退到了台灣才注意解決了這些問題。也才算是有了立足之地。

㈩ 你好,請問能請教您關於《多收了三五斗》涉及的所有西方經濟學知識嗎講課用的

一、其實對於小說中故事的描述,用西方經濟學的觀點來說,穀物屬於缺乏彈性的商品。也就是說,你價格高,我們每天吃的是那麼多,你價格低,我們每天吃的還是那麼多。當豐收的時候,穀物的供給比需求高很多自然價格會下降,這個理論就是"谷賤傷農",在哪都避免不了的。所以現在我國對農產品才會有"支持價格",否則豐收年的結果會是一樣的。
二、一個典型的例子就是葉聖陶先生在《多收了三五斗》里描述的「谷賤傷農」現象。本來說,農業豐收了,農民的收入應該會更高些,應該高興才對。可是,由於全體農業的豐收,造成了糧食產量的增加,供給急劇上升,超過了需求量。這樣一來,糧食的價格就會下降,農民的收入反而減少了。這是由於農業生產周期性造成的。由於農產品的儲存、加工、保鮮等特殊問題,農產品一般都不能存放太長時間。這樣一來,在市場交易時,就給農民帶來了天然的討價還價的劣勢。消費者會想「反正你一定要急著賣出去,否則就會壞掉。那麼你對交易的要求比我要迫切」,所以消費者會利用這種心理,拚命地壓低價格。而在供給量相對過剩的情況下,農民達成交易的要求就會更迫切,則價格就會被壓得更低。這其實也是談判學上常見的心理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