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人民幣匯率和美元匯率變動的幅度分別是多少
1、人民幣匯率上下波動10%。2、美元匯率是完全市場化,沒有波動幅度限制。望採納,謝謝!
Ⅱ 請問,人民幣匯率波動區間是怎麼算的呢
現階段,在銀行間即期外匯市場上,美元對人民幣交易價在中國人民銀行公布的美元交易中間價(即上一日中央銀行公布的收盤價)上下0.3%的幅度內浮動;歐元、日元和港幣等非美元貨幣對人民幣交易價在中國人民銀行公布的該貨幣交易中間價(即上一日中央銀行公布的收盤價)上下3%的幅度內浮動。美元對人民幣交易匯價每日上下波動區間0.3%是根據1994年外匯體制改革後的浮動幅度沿用下來的。歐元、日元等非美元貨幣對美元匯率日波動最高幅度是根據國際外匯市場的波動情況確定的。據測算,2004年1月1日至2005年7月31日期間,國際外匯市場歐元對美元匯率的日波動最高幅度達2.2%,日元對美元匯率的日波動最高幅度達2.76%。為防止銀行對歐元等非美元貨幣結售匯業務的匯率風險,將銀行間外匯市場上歐元、日元、港幣等非美元貨幣對人民幣交易價的浮動幅度擴大至上下3%。美元匯率浮動幅度較小,歐元、日元等非美元幣種匯率浮動幅度較大,符合外匯市場美元流動性高的客觀情況。目前,我國有80%左右的外經貿活動以美元計價和結算,反映到國內銀行間外匯市場的即期交易中,美元交易量占絕對優勢,美元的流動性遠遠高於歐元、日元等非美元幣種。國際外匯市場的經驗表明,流動性越高的貨幣,市場越容易出清,價格的波動性就越小。國內外匯市場上美元流動性較高,客觀上要求價格波幅較低,相反歐元和日元流動性不足,客觀上只能用更大的波幅給交易者提供風險補償。人民幣匯率形成機制改革以來的市場運行情況表明,美元浮動幅度是適當的,它不但滿足了市場參與者的交易需求,也保證了人民幣匯率水平的基本穩定。
Ⅲ 目前我國外匯市場人民幣匯率的浮動區間是如何設定的呢
目前,我國銀行間即期外匯市場人民幣兌美元交易價浮動幅度為千分之五,即每日銀行間即期外匯市場人民幣兌美元的交易價可在中國外匯交易中心對外公布的當日人民幣兌美元中間價上下千分之五的幅度內浮動;
銀行間外匯市場歐元、日元、港幣、英鎊等非美元貨幣對人民幣交易價在中國外匯交易中心公布的非美元貨幣交易中間價上下3%的幅度內浮動;
銀行對客戶美元對人民幣掛牌匯價實行最大買賣價差幅度管理,當日美元現匯(鈔)最高賣出價與現匯(鈔)最低買入價區間應包含當日中間價,並且現匯最高賣出價與現匯最低買入價的價差不得超過當日中間價的百分之一,現鈔最高賣出價與現鈔最低買入價的價差不得超過當日中間價的百分之四;
在上述規定的價差幅度范圍內,銀行可自行調整現匯和現鈔的買賣價格,銀行對客戶非美元對人民幣掛牌匯價沒有浮動區間管理限制。
影響匯率波動的最基本因素主要有以下四種:
第一,國際收支及外匯儲備。所謂國際收支就是一個國家的貨幣收入總額與付給其它國家的貨幣支出總額的對比。如果貨幣收人總額大於支出總額,便會出現國際收支順差,反之,則是國際收支逆差。國際收支狀況對一國匯率的變動能產生直接的影響。發生國際收支順差,會使該國貨幣對外匯率上升,反之,該國貨幣匯率下跌;
第二,利率。利率作為一國借貸狀況的基本反映,對匯率波動起決定性作用。利率水平直接對國際間的資本流動產生影響,高利率國家發生資本流入,低利率國家則發生資本外流,資本流動會造成外匯市場供求關系的變化,從而對外匯匯率的波動產生影響。一般而言,一國利率提高,將導致該國貨幣升值,反之,該國貨幣貶值;
第三,通貨膨脹。一般而言,通貨膨脹會導致本國貨幣匯率下跌,通貨膨脹的緩解會使匯率上浮。通貨膨脹影吶本幣的價值和購買力,會引發出口商品竟爭力減弱、進口商品增加,還會引發對外匯市場產生心理影響,削弱本幣在國際市場上的信用地位。這三方面的影響都會導致本幣貶值;
第四,政治局勢。一國及國際間的政治局勢的變化,都會對外匯市場產生影響。政治局勢的變化一般包括政治沖突、軍事沖突、選舉和政權更迭等,這些政治因素對匯率的影響有時很大,但影響時限一般都很短。
Ⅳ 人民幣匯率浮動區間是多少
這個浮動區間也是匯率市場在一定時期內自發形成的。如果是官方劃定的,一定意義上有匯率操縱的陷阱。
Ⅳ 什麼是人民幣對美元匯率浮動幅度
人民幣對美元匯率浮動幅度:每日銀行間即期外匯市場人民幣兌美元的交易價可在中國外匯交易中心對外公布的當日人民幣兌美元中間價上下幾個百分點的幅度內浮動。
Ⅵ 人民幣浮動匯率范圍是多少
2007年5月18日,中國人民銀行發布公告稱,自21日起,銀行間即期外匯市場人民幣兌美元交易價浮動幅度由千分之三擴大至千分之五。
Ⅶ 人民幣兌美元匯率圍繞中間價上下波動幅度最高分別是多少
專家表示,這與此前《國務院辦公廳關於促進進出口穩定增長的若干意見》中「完善人民幣匯率市場化形成機制,擴大人民幣匯率雙向浮動區間」的要求一脈相承。「人民幣匯率從根本上要順應市場趨勢、反映市場需求,推動人民幣匯率形成機制繼續朝著市場化方向邁進,但同時也應避免人民幣匯率大起大落。」張明建議,可設立寬幅匯率目標區,例如正負10%的目標區,以兼顧匯率的靈活性與穩定性。
Ⅷ 香港聯系匯率制度下,外匯市場上的港幣兌美元匯率是固定匯率還是浮動匯率
其實香港聯系匯率制不應屬於浮動匯率,金管局規定,港元按7.8港元兌1美元的匯率與美元掛鉤,並在香港金融管理局的兌換保證下於7.75-7.85港元兌1美元的區間自由浮動。 固定匯率制度是貨幣當局把本國貨幣對其他貨幣的匯率加以基本固定,波動幅度限制在一定的、很小的范圍之內。這種制度下的匯率是在貨幣當局調控之下,在法定幅度內進行波動,因而具有相對穩定性。 浮動匯率制度一般指自由浮動匯率制度,是相對於固定匯率制而言的,是指一個國家不規定本國貨幣與外國貨幣的匯率的上下波動幅度,也不承擔維持匯率波動界限的義務,而聽任匯率隨外匯市場供求的變化自由浮動。在這一制度下,外匯完全成為國際金融市場上一種特殊商品,匯率成為買賣這種商品的價格。 從上述概念來看,港幣在金管局規定的浮動空間內上下浮動,而且匯率變化由金管局管理,我覺得港幣應是固定匯率。 以上觀點屬個人見解,僅供參考。
Ⅸ 人民幣匯率在中間匯率上的浮動區間是多少
匯通網12月9日訊——周五(12月9日)中國人民銀行數據顯示,人民幣兌美元中間價報6.8972元,較上日大幅下調241點,調降幅度為0.35%,為7周來最大調降幅度。周四(12月9日)歐洲央行利率決議攪翻市場,美元指數下跌後轉為大漲,也直接帶動了在岸人民幣兌美元和離岸人民幣兌美元雙雙走低,離岸人民幣兌美元再度失守6.90元關口,跌至6.9097元附近。
Ⅹ 擴大人民幣匯率浮動區間
上周五中國人民銀行宣布,從5月21日起銀行間市場人民幣對美元匯率的日波幅從±0.3%擴大到±0.5%。這是自去年初銀行間市場引入做市商制度以來最重要的舉措。
擴大波幅在情理之中
擴大對美元的日波幅是完善人民幣匯率形成機制的需要,緩解了過去匯率安排中存在的潛在沖突。以前,非美元匯率的日波幅為±3%,是美元的10倍。如周小川行長所言,美元在人民幣所參考的一籃子貨幣中比重不足50%。如果籃子中非美元貨幣對美元升值或者貶值幅度大於0.6%,按照籃子確定的人民幣對美元匯率的變動就會大於0.3%,即超過了規定的波幅。這時,市場機制很難發揮作用,匯率的形成被扭曲,並產生套利機會。要解決潛在的沖突,必須協調這兩種波幅之間的關系。因此,擴大對美元的波幅自在情理之中,只是時機的選擇而已。
在擴大波幅當天,人民幣對美元的中間價升了152個點。這可以看作是近一段時間人民幣升值步伐加快的延續。在擴大波幅之前,人民幣對美元的升值就已經在加快,波動也在加大。在現行匯率制度下,人民幣匯率與美元匯率呈反向變動關系,即如果國際市場上美元貶值,則人民幣對美元升值。5月份在波幅擴大前共有9個交易日,其中6個交易日人民幣對美元是升值的,而同期美元的有效匯率只有4個交易日是貶值的。這說明,在人民幣對美元升值的同時,人民幣的有效匯率也在升值。同樣,人民幣的美元中間價平均每日變動83個點,高於以往的水平,其中最大為209個點,創匯改以來之最。
慎用人民幣匯率這張牌
選擇在第二次中美戰略經濟對話前夕擴大波幅,有利有弊。首先,這對創造良好的對話氛圍,在對話中爭取主動,有積極作用。
其次,可能弱化升值預期與國際壓力的聯系。過去,重要改革措施的推出並沒有帶來人民幣匯率行為的變化,相反國際壓力往往成為左右匯率的關鍵點。例如,去年3月份美國國會代表團訪華,去年9月份保爾森作為財長首次訪華,去年12月份第一次中美戰略經濟對話在北京舉行,都直接導致人民幣升值加快,使人民幣匯率變化形成明顯的四個階段。現在調整波幅的好處是,如果以後匯率升值加快,既可以視為對國際壓力的反應,也可以視作改革的結果。然而不能確定的是,如果市場把此次改革看作是國際壓力的回應,則會進一步強化國際壓力與升值預期的關系,可能出現強化升值預期的惡性循環。因此,為了實現人民幣匯率向均衡水平的有序調整,在對外經濟交鋒中須慎用人民幣匯率這張牌。
關鍵是打破升值預期慣性
擴大波幅增加了匯率的彈性,可能產生年內人民幣升值加快的預期。受人民幣擴大波幅的影響,當天歐美市場上日元反彈,一些國際機構也上調了人民幣升值幅度的預測。從經濟基本面來看,中國經濟持續快速增長,貿易順差不減反增,外匯儲備繼續攀升,奠定了人民幣的升勢。綜合各方的預測,今年人民幣對美元的升值幅度可能超過5%。
有人擔心升值加快會加劇熱錢流入,理由是5%的升值幅度要大於2%的中美利差,加大了投機套利的空間。事實上,投機套利主要是基於升值預期,可怕的不是升值本身而是升值預期,現在的關鍵是如何打破升值預期的慣性。從長遠來看,匯率波動的加大有助於弱化一邊倒的升值預期,反而會抑制熱錢的流入。管理部門需要做的是,從市場博弈中逐步淡出,進一步發揮市場機制在匯率形成中的作用,讓市場真正成為參與者之間博弈的場所。(作者為對外經濟貿易大學金融學院副院長)